徐海涛

医院是在年9月27号,医院的时候还是躲在我妈的肚子里面的。

不医院了,是我医院的。

医院的名字叫做“医院”,医院是在成都市中心,最繁华的春熙路东段。医院搬到了成都市南三环路四段以外了。

对了,可能看官已经看出来了,我是在医院出生的,医院就是医院。

那个时候生个孩子不像现在这么复杂,我听我妈说的,她生我的时候,医院去的,我爸还在上班,没有人陪我妈。在医院里面什么事情都是护士帮你做了。

现在不同了,什么事情都要家属来做。

现在不晓得从哪里冒出来的“护工”。这个“护工”是哪个时候出现的,我无从知晓。

总觉得是怪怪的,医院里面除了有护士,还要有护工。据说其他国家都没有护工,只有护士。

这个完全是只有中国才有的,最具“中国特色”。

医院的次数不多,我都可以数得出来。

我是在医院出生的,过后我自医院去看过病。

医院看过病,医院耍,我有一个同年下乡的知青朋友,在年高考的时候考上了“成都中医学院”,毕业医院当医生。

90年代医院做了白内障切割手术。医院了。

我的记忆中,成都医院是我小时候经常去看病的地方,成都无缝钢管厂是直属中华人民共和国冶金工业部的大厂,福利待遇很好,厂医院,专门为本厂职工服务,本厂职工看病是不要钱的,如果病重了,需要转医院——医院也是不要自己掏钱的。

职工家属在18岁以前看病享受半价。

我也在医院看过病,我在读小学二年级的时候,有一段时间精神不好,没有力气,每天下午就要发烧,但是不高,是发低烧不超过38度,经常干咳,没有痰。我妈带着我到川医看病,医生听了一下我的肺部,马上让我去做X光透视,医生看了检查报告马上就得出结论,我得了肺结核。

不过不需要住院治疗,医院打针,打的是“青链霉素”,这个针打起来很痛,我都被打怕了,现在我有了病基本上都是靠吃药,没有打针,更没有享受过输液。除了打针,医生还要我口服“异烟肼”(也叫雷米封,是治疗结核病的最常用的有效药物)

打针打了一个星期就没有打了,吃药的时间比较长,好像有两个月。

过后再去用X光检查,说我的肺结核完全医好了。因为我享受了钢管厂子弟的半价优惠,我的这个病没有给家里造成经济负担。

川医不仅医术高明,在60年代还有一道靓丽的风景。

因为川医自古以来就是医院,也是一个自古以来医院。

特别是早上天不亮,挂号大厅里就人满为患,人来人往,熙熙攘攘,川流不息,人声鼎沸,乱七八糟。

整个挂号大厅每天早上都是乱成一锅粥。

但是这个混乱的局面,随着一声长长的,尖利的哨子声,马上就偃旗息鼓,安安静静了。

哨子声落,一个矮矮胖胖的,走路铿锵有力,神态坚定四,五十岁的女人出现在挂号大厅。这个时候大厅里的各色人等全部都像接受检阅的部队一样,紧闭上嘴巴,立正,双眼,像行注目礼一样,紧跟着这个刚进门的女人。

她一开腔简直比洪钟还响亮。她说话干脆利落,简单明确。

几个注意事项一说完,大家就知道怎么办了,该上哪里排队就上哪里排队,该到哪个窗口就到哪个窗口,刚才盲乱的景象一下子就变成了井井有条。

她话一说完,就稳坐在一个特别制作的高高的椅子上,双眼如炬,贼娃子是不敢到这里来的,要来也是在这个女人不在的时候才来。

想恰位,插队的人一下子就被他骂的狗血淋头,只能在众目睽睽之下乖乖的退出来。所以在她的指挥下,挂号大厅的秩序是最好的。

她也因此当上了劳动模范。她的名字叫做林克勤。

她还有一个简单明了的医导说法:“妇女的肚子疼,肚脐眼以上痛就挂内科,肚脐眼下面痛就挂妇科”。

70年代初期,我在四川医学院中学部读初中,有一次学校安排打扫卫生,清理小河沟,我的脚不小心被碎玻璃划了一个口子,老师马上带着我到医院,校医院是为学校的教职员工和大学生服务的,不对外。

校医院给我清洗了伤口以后再包扎起来。为了保险起见,要我打破伤风的预防针。医院里面没有这个针,医生开了一个纸条,让我凭这个纸条到医院的急诊室去打破伤风针。

我去打了,一分钱都没有花。

过后我读完了初中高中,还好,身体没有出什么问题,医院有什么联系了。

然后就是下乡当知识青年去了。

我刚刚下乡的时候,国家拨的建房款还没有到账,生产队就临时安排我们三个知识青年住在生产队的公房子里面。这是一个四合院,中间是三合土的地面,左边是生产队的保管室,右边是生产队的公猪圈,这个公猪圈不是公母的公,是公家的“公”,猪是生产队的不是私人的。

正面就是我们住的地方,还是一个套房,外面是厨房兼餐厅和客厅,那么多功能,但是房间并不大,有一个烧柴的灶,还有一个小方桌作为饭桌,两个小板凳,这几个东西就把房间挤满了。

里面是卧室,放了两间大床,三个人两间床肯定不够,也只好将就一下。

我们住的房子里面没有窗户,没有光线,大白天都不能在屋子里面看书。

房子的墙不是用砖砌的,更不是用钢筋混凝土建的,是用黄泥巴垒起来的,屋顶是用麦草铺成的。

整个屋子又脏又黑,再加上旁边就是生产队的猪圈,我们的屋子里面当然就充满了猪粪的臭味。换句话说,这个屋子是又脏又黑又臭。

我们的建房款到了以后生产队给我们另外建了房子我们就没有在这个又脏又黑又臭的房子里面住了。

让我吃惊的是,这个又脏又黑又臭的房子有几天居然成为了计划生育的手术室!

有许多的妇女到这个又脏又黑又臭的房子里面接受了结扎或者是安环的手术。

这个是我这辈子见到过的最不符合要求的手术室!这些妇女在这样的地方接受手术居然没有被感染,可以算得上医学奇迹。

我在农村呆了三年,年考上了西南农学院,这个学校在重庆市北碚区。那个时候的大学和现在不一样,上了大学就像进了保险柜,毕业要包分配的,进了大学就等于是有了工作。

并且大学里面是不交学费的,没有住宿费,学校免费提供宿舍,伙食费要自己掏钱,但是家庭经济困难的可以申请助学金,助学金是根据家庭经济状况有甲乙丙丁几个档次,最高的可以拿到18元钱一个月,我是享受的丙级每个月都会有九元钱。

大学生的医疗是免费的,医院治疗,医院治疗不了的病就转院医院治疗,完全免费。

我有一点头疼医院,我有好几次胃不舒服,医院医生除了给我开药以外,还专门开一个纸条子,凭这个纸条子我可以到学生食堂享受病号饭,因为我是胃不舒服,学生食堂专门给我另外煮了味道可口的面条。

有一天上午,我突然肚子疼的厉害,课都没有去上,躺在床上休息。哪晓得休息一阵肚子更痛了,医院,但是我睡的是上铺,肚子疼的我下不了床。

那个时候又莫得手机,现在遇到这样的事马上打手机就可以有办法了。

正在我不晓得咋个办的时候,我听到隔壁寝室的门开了,是我们班上一个外号叫“猫头鹰”的同学起来去上厕所了,这个“猫头鹰”很有趣,白天不上课在寝室里睡觉,晚上不睡觉,把同学的笔记借来抄。

这样的学习他还每次考试都过得去,还没有不及格的记录。我决定等他上了厕所过后喊他帮我一个忙,医院。

我们医院,医生一看就说要转院,我当时肚子疼的走不动路了,医生马上开了一个纸条子,让“猫头鹰”拿到院办公室去,医院等着,不一会儿,“猫头鹰”过来扶着我走到一辆小汽车旁边,把我扶上了小汽车,医生开的纸条子是向院办公室要求派小汽车送我医院的,“猫头鹰”医院。

医院,医院开的转院单,一路绿灯,不要排队挂号,医院安排医生给我看病,这个医生医术精湛,听了我的口述,再看看我肚子疼的位置,手摸了一下,马上就把我的病给诊断出来了。不像现在的医生先开出很多检查单子,去做各种各样的检查,一大圈检查下来一个半天的时间就过去了,许多检查当天还拿不到结果,让你苦苦地等啊等啊。

医生的诊断结果是“尿道结石”,不过结石很小,不需要住院治疗,不需要开刀动手术。吃药就可以了,因为疼痛,医生开了止痛药,止痛药是治标不治本的,只能是缓解疼痛。要化结石,要从根本上治疗必须吃“八正合剂”。医生开了好几瓶毫升的“八正合剂”。并且马上就让我吃了止痛药和八正合剂。药一下肚一分钟就感觉不痛了。

医院等着我们,把我们送回宿舍楼前。

下了车我就可以自己走回寝室了。中午饭的时间到了,“猫头鹰”还帮我到食堂端回来了“病号饭”。

“猫头鹰”是我的救命恩人。

那个时候的小汽车很少很少,我们系领导都没有,只有院长书记才能享受。我因病享受了一次。让我终身难忘。

可能是二十多年前吧。我不晓得从哪个地方听到一种说法,说是专家说的“耳不掏不聋”。

那个时候我非常听专家的话.这句话的意思好像是劝人不要再掏耳朵了。

掏耳朵搞得不好会把耳朵搞聋的。

我就想既然是耳不掏不聋,我就不去掏耳朵了。

哪个人愿意自己的耳朵聋了呢?

并且到街上去掏耳朵还是要花钱的,不去掏耳朵了,不仅省去了许多掏耳朵的钱,还可以让耳朵不聋,实在是大好事情,一举两得,何乐不为?

就在我为我自己找到了一个好办法而高兴的时候。

有一段时间我觉得自己的耳朵好像有点问题了,

左边耳朵的听力明显下降,简直没有右边耳朵的听力好,成都话里面有“独眼龙”的说法,我是不是成了“单耳聋”了。

这个事情拖了一段时间,我觉得要重视。

我就跑到川医挂了耳鼻咽喉科的号,

到了就诊室,医生开了一个单子让我去交费,我说我交了挂号费的,医生说还要去交处置费用。

这个费用可能是耳鼻咽喉科的专门的费用。我当然只有去交了,具体多少钱记不到了,反正就是在街上掏耳朵的价钱的十倍的样子。

交了钱以后,医生开始戴上反光镜,打开灯,用掏耳匠用的挖耳勺,在我耳朵里面挖起来了,然后又说,“你的耳屎都成了结石。”

光用挖耳勺还挖不出来,医生又往我耳朵里面喷了一点软化耳结石的药水。

再用镊子伸进耳内,夹住耳结石,往外一扯,我一下子就感觉茅塞顿开,一股青风吹进耳朵,那一个舒服啊。

这个时候我突然醒悟了,专家的话有些话要根据自己的情况,不要太迷信了,

“耳不掏不聋”就很不适合我自己,

那个时候我不掏耳朵,被耳结石堵住耳朵,差点聋了,医院。

现在我经常掏耳朵,再也没有进过耳鼻咽喉科了。

有一次不晓得是啥子原因,我的左腿膝盖旁边突然长了几个红色的小包包,又痒又痛,非常难受,我想到这个是一个小医院去排队挂号,找了一医院,那个医生看了看,说是要打青霉素针,是虫咬中毒了,我一听就车过背走了。

回家过后我找了一个肥皂,对着红包包使劲的搽,搽了几下感觉好多了,接连搽了两三天,红包包就消失了。

从此以后,医院,有了病就自己到药店买药来吃,肚子疼,拉肚子,我就吃“复方黄连素片”,感冒了就吃“康泰克”。胃不舒服就吃“三九胃泰”,“陈香露白露”,还有一种泰国生产的“和胃整肠丸”效果很好。

但是后来“和胃整肠丸”在药店里没有卖的了。

我在胃不医院去看看,医院的人太多了,挂号都很困难,我不想去凑热闹,医院,我又害怕看病价格贵。最后我决定去“医院”,挂号费便宜,当时只要2元钱,并且60岁以上就不要挂号费了,免费看病(现在好像又改成了65岁以上免费看病)。

我到了医院,医生还是劝我做一下胃镜检查,我最害怕这些检查了,胃镜要把一个管子伸到胃里面去,我感觉很难受,就给医生说,我不想检查,你就给我开一些我没有吃过的胃药吧。

医生给我开了一个我没有吃过的药,名字叫做“奥美拉唑”。我吃过了以后感觉效果很好。现在我只要是胃不舒服了,我就去买这个药来吃。

好像是年,我的牙齿突然有了一个洞,就是左边下面的第一个大牙,当时不痛,我就没有管,不晓得过了好多天,这个牙突然痛起来了。赶紧买了“人工牛黄甲硝唑”来吃,这个是专门治疗牙病的药,我以前牙齿痛吃了就好了,但是这次不晓得是咋个的,吃了两天都不管用了。我只好又去了医院。医生检查了说这个是“牙髓炎”,必须做“根管治疗”。费用是元,我想了一下就去交了钱。

“根管治疗”是先把那个牙洞清理干净,医生在清理的时候把我痛惨了,撕心裂肺的痛。我当时就下定决心再也不能受这个罪了!

清理干净过后给牙洞里面上了杀死牙髓的神经的药,然后再用封堵剂把牙洞封闭了,过一个星期以后再来上药,封堵……,这样循环了几次就算治疗完成了,那个封堵剂其实也不能封堵多长时间。可能还不到一个月,洞口又打开了,但是这个时候牙髓的神经已经被杀死了,即使牙髓炎重新复发,牙齿也不会痛了。(也说不定是因为牙髓的神经已经被杀死了,就不会再复发牙髓炎了)。过后这颗牙齿就再也没有痛过了。

左边这颗牙齿没有痛过,但是右边的同样位置的那颗牙齿过了一段时间开始有洞了,又过了一段时间,右边的这颗牙齿开始痛起来了。

这次我没有去找医院,倒不仅仅是舍不得那个元钱,关键的问题是清理牙洞的痛太厉害了,我简直不敢再去享受一次。

我在网上买来了“失活抑菌剂”,(图1)和“牙用智封膏”(图2)。两样东西价格一共是43.79元

我自己先把“失活抑菌剂”塞进了牙洞,然后再用“牙用智封膏”把牙洞封闭了。省掉了让我撕心裂肺的痛的清理牙洞的工序。

实现了无痛治疗牙髓炎。

然后再重复了几次,我的牙齿痛就被我自己治疗完成了。

我说这些,只是分享一下我的经历,不是要你有病自己治疗!

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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